今早第一次提筆準備開始,總覺得這是個需要mark的時刻,而此時還缺點什么,于是更新了昵稱:那個小惠子。這個昵稱帶我回到了三十多年前,那時我四五歲,七八歲,是奶奶口中的那個小姑*,自由、慧狤、純真的小惠子。**呢,似乎stuck了,像是棉花堵在胸口,堵了好一會,似乎看到那個充滿靈*的身影發(fā)著光在我的身體里,而這個身影越來越遠,光也越來越淡酥酥是誰,是不舍、是憂傷,像時光流逝一去不可回…真的是這樣嗎?真的無法再回來、無法挽留嗎?有個聲音悄悄說:不是,她還在。對,為什么我那么愛我的女兒,那么地珍視她,現(xiàn)在的她,多像那時的我,就是那個自由的小惠子!那個小惠子在我的身邊而不在我的身上,她已經(jīng)是另一個個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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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,我不想這樣,我覺得心里的某個地方空了,我覺得現(xiàn)在的我只是一個方方正正的軀體,一層一層像是千層酥餅,外面油光光泛著烘培的光澤酥酥是誰,還有一些芝麻粒,甚至能聞到那股特有的香味。有時我會沉浸在這烘培得當?shù)耐馄?,這一層層漂亮的酥皮,沉浸在迷人的香味中。但-是-,她太酥了以至于不敢用力捏著,擔心酥皮會碎,會凹進去,因-為-中間沒有芯,沒有那一團餡,像是蛋黃酥里面沒有蛋黃。“蛋黃酥里沒有蛋黃”,就是現(xiàn)在的我沒有那個小惠子!這樣不行,這樣不行,這樣不行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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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這樣結(jié)束今天的文字嗎?有些不舍,但那種stuck的感覺又來了……去走湖吧,在行走中繼續(xù)…